我只是想證明我的存在嘛。





──天空藍──





搞不好是「槍砲、病菌與鋼鐵」症候群...

最近很執著於一些社會現象的分析。

蹲在椅子上猛敲鍵盤,自以為能推敲出與戴蒙媲美的因果架構。

那篇排版雜亂的康版分析就是產物之一,

可惜現在冷靜點回頭,還是瞄到不少大大小小坑坑疤疤的漏洞 (慚狀)。



但總得有人做些什麼吧。



好像擁有青春就得肩負改革意念的義務似的,

就算自身裡裡外外一無是處,鏡子映出的像也得一派堂皇。

講成人的心都朽爛光了好像太偏激啦,

但,週遭的人臉就是一副蠅蠅汲汲、無甚鬥志的窘態。



講的好像自己很厲害!

前前社長展甲大笑:「就是自以為不凡的高中生!」



是啦,現在想想,還會羞得把臉死埋進枕頭吧我猜XD

但,這類的自視不凡,可是退無可退的必要之惡啊。



不覺得,要將自己硬與火車站熙攘的人群融為一塊,是異常噁心的想法?

就算未必真的如此,人人仍是一臉死氣滿佈的可憎樣。

這也未必關乎高下、尊卑、強弱。會這樣想就是你自己的問題。



青春使人躁動。

雄厚的青春,絕對的躁動。



「你不覺得這很怪、很不合理嗎?」

「那些人為什麼甘於如此?其他人怎麼不出聲?」

「他們沒那麼蠢吧!這制度只是看似有瑕疵吧?」

「不應該是這樣的啊?明明就是錯的!」

「沒有人看出來嗎?我沒那麼聰明吧?」



午休一邊打呼,還得一邊呢喃「鬥倒資本主義」才覺心安。

嘗試去啃羅爾斯「正義論」,試圖架構出全新的社會模態。

不斷的談話、思辯、寫文章,想將自己的思想砸入他人腦袋。



我身邊總是圍繞著類似表徵,彷彿我們虧欠了太多積極,有所罪咎。

講成是青春的原罪未免肉麻。



休姆認為:

「我們永遠無法『證明』什麼,無論是因果的存在,甚至自我的存在。」

......真是瘋了不是?

開什麼玩笑!這種「絕對存在」與我何干?

一個完全不干涉世界或與世界互動的上帝,我實在沒力氣去想像ˊˋ



必須承認笛卡爾實際了點:

「我們能懷疑一切,但唯獨不能懷疑『我』在做懷疑的動作,我思故我在。」



我可不希望將「思」定義為有辦法算數、考試之流。



不給「思」下個嚴苛點的定義,怎麼突顯出我們自身的獨特呢?

至少我們需要一點特出來安撫或佐證自信心吧。

上帝會不會在夢中摸摸我的頭:

「乖,當個千篇一律的小螺絲同樣有尊嚴不是?」



怎麼可能。祂多半也不會這麼缺乏興味吧我猜。



總之,存在已不是在或不在的二元原問題了,

程度分明,卻又異常主觀。

這世界從來沒想向你澄清過它遍佈全身的弔詭不是?



我們還年輕。

我們比大多數的人形生物活的更實在、更前衛、更輪廓分明。

我們必須積極向祂證明、說服祂說我們是存在的。






搞的好像在打辯論賽XDD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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